脑袋也大了,可是在朴太医面前还是强装镇定,也不敢马上有什么动作,还恭恭敬敬让朴太医,写下了治疗小柳氏的药方,付了诊金后让管家送了出去,就是笔墨纸砚都是找福哥儿借的。

    最后坐在自己书房的椅子上,半天都回不了神,和老侯爷一个鸟样,彻底蔫了。

    蹊跷,实在是太蹊跷了。

    原配嫡妻和儿女走了,柳姨娘病了,老夫人光顾着小孙子,父亲不在家,自己宿眠在小妾那,也就是几天里没人管事,这大盗就是揪住了这个空档进来的,太神通广大,而且太熟悉侯府了,说不是内贼他都不信:“查各个院里的人,给我仔细严查,谁进来谁出去,什么时间,事无巨细全部给我狠狠的查。”

    没有人里应外合他都不敢相信,但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进入侯府盗那么多东西如入无人之境,就是手上握着兵权,也得他们侯府的人全部死光了才行。

    会不会是景秋蓉?会不会她不甘心那点嫁妆偷偷找人来搬?可想得出来他自己都相信不起来。

    实在是大将军府现在这个这种情况,别说调兵遣将,她自己都自顾不暇,再说她库房那可是连架子都被搬空的,那得多少人弄出多大动静才能搬出去,不然照这么搬,就是来一百几十人,怎么也得有个三两天才搬得完。

    而且,景秋蓉除了管后院里的事,对他们前院是基本一步不迈的,怎么可能知道他们父子书房里的暗格?别不是四皇子的那些死对头,觉察到他们侯府的动向,想要抓住把柄。

    还有一种他不敢想的可能就是,四皇子怕是不够信任他们,也知道他们后续的助力不强,怕把柄握在他们手上,反而对他们先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