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伢闹着一定要卖身为奴,他想跟小姐走。”
她的话音刚落,大伢就向前走了两步,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下就给景春熙磕了三个响头:“小姐,大伢愿意,大伢愿意誓死效忠小姐。”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眼神中透着一股执着。
景春熙笑了,她也不知道大伢这话是从哪里学来的,不过看他那样子,倒是真心实意,不像是要玩家家。
“哦,想清楚了?”
景春熙饶有兴致地看着大伢。他虽然贴着自己的母亲,眼神却是一直看着景春熙的。
景春熙又问:“卖身为奴你也愿意?”大伢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小姐,大伢愿意,大伢愿意誓死效忠小姐。”他的声音虽然稚嫩,但却透着一股坚定。
阿七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没有了刚才的笑意,想要敲打一番:“卖身为奴,可是要任由主子或打或骂的,甚至可以重新发卖。”
也许是阿七的态度过于强硬,亦或者是他脸上带着杀气。阿七的话音刚落,两夫妻就被吓出了一激灵。
妇人忽然迈出腿,拉住了大伢的手臂,想要把他拽起来,不情愿的态度很明显。她显然不是那种卖子求荣的母亲,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舍和担忧,眼泪都快要吓出来了。
男子没有动,但他没有看向阿七,看着景春熙的脸也面露犹豫。
他忽然冲跪着的儿子说:“大伢!后天我们就有银子了,爹可以送你去私塾。”
他那意思很明显,有了银子不一定非得去为奴为婢,给人作贱。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也透着一丝期望,希望儿子可以改变主意。
然而,小家伙二伢却突然抬起头,一脸戒备地看着景春熙,把她当成了坏人。
他已经没有了今天在码头时的笑脸,声音带着哭腔:“哥哥不去,哥哥不要去。二伢可以跟你去码头卖笋干。爹爹~娘亲,不要卖哥哥,我不要卖哥哥。哇!”
他一边急轰轰地闹,一边哭得更加厉害了。还真是兄友弟恭,令人感叹。
景春熙心里暗暗好笑,但还是收敛起自己的笑容,紧盯着大伢:“卖身以后,就见不到爹娘和弟弟了。你还是要去吗?”
大伢抬头转身,先看了看父亲,又看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