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
领头禁卫军抱拳一礼:“陛下口谕:令镇北侯周飞鸿即刻入宫面圣,不得延误!”
周飞鸿愣了,下意识询问道:“为何?”
领头禁卫犹豫了一下,道:“玉!门!关!”
周飞鸿瞪大了眼:“本侯即刻到!”
然后,将接下来的事儿交给了府里的管家,自己单骑一人朝着皇宫跑去了。
紧赶慢赶,周飞鸿火速来到了皇宫里。
王德已经在御书房外等着了。
“侯爷,陛下在书房里。”
托这帮匈奴的福,周飞鸿第一次在皇城外骑马直达皇宫内。
周飞鸿下了马,拱手道:“王将军,许久未见了。”
王德面色严肃,没有跟周飞鸿寒暄的欲望:“快些入内吧,匈人叩边,陛下发愁呢。”
周飞鸿点头,入内了。
御书房内,元康帝看着一身布衣入内的周飞鸿,目露恍惚。
“景和啊,朕,这回真的需要你着甲了。”
周飞鸿单膝跪地:“臣愿做陛下手中之剑!”
元康帝点头:“起来吧,跟朕看看舆图。”
这是一张玉门关极其附近的手绘舆图,很抽象,只有周飞鸿这种老将才能几眼看明白。
“嘶”周飞鸿倒吸一口凉气:“陛下,这”
元康帝沉声道:“景和,看出来了?”
周飞鸿点头:“匈人此次来者不善啊,陛下您看,匈人分三路进攻玉门关,但这都不足为惧。”
“臣不明白的是,他们怎么敢的啊?”
元康帝点头:“此时刚过初夏,经历了去岁冬天的暴雪,匈人部落牛马羊死伤过半。而今岁春季大康普遍大旱,玉门关的探子来报,他们的草场、牛羊、饮水都奇缺无比。有的草场寸草不生;有的部落因为雪灾牛羊全部冻死,人口冻死饿死过半;有一些匈人世代饮水的河流几近干涸”
“换成是朕,朕不会在此时进犯玉门关。”
周飞鸿眉头紧皱:“臣附议,此时的匈人各部落基本上都在休养生息,我若是匈人首领发动这样的战争,屁股底下的位子可不保了——我是呼邪的子民,我必定要造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