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援军,到了!”
“诸位,随本帅一同迎接援军!”
翌日,天朗气清,微风和煦,是一个好日子。
若是没有这帮匈人,那么玉门关的守军大抵会缩在阴影处,成群的聊天吹水,亦或者是央求会写字的袍泽写一封家书。
而现在,玉门关内外都弥漫着一股子肃杀之气。
周飞鸿身着甲胄,站在城墙上,用尽全力咆哮:
“袍泽们,多余的话就不说了。匈人来势汹汹,要杀我们的孩儿,奸淫我们的婆娘,抢占我们的土地,我们能不能答应?”
“不能!不能!不能!”
“建功立业,杀敌报国就在今天,尔等该如何?”
“杀!杀!杀!”
周飞鸿环视底下乌泱泱的一大片人,朗声道:“尔等手中之刃可利乎?”
“利!”
周飞鸿再喝:“尔等乃贪生怕死之徒?”
“我等愿战死疆场!”
“愿诸位凯旋!本帅当冲锋在前,为诸位掠阵!”
周飞鸿说罢,反手抽出腰间横刀,用刀背猛击胸膛的甲胄。
“若有大康儿郎于此战战殁,老夫定为诸位于陛下面前请功。”
“整军,出击。”
“大康儿郎们,将该死的匈人,撕碎!!”
另一边,呼邪醉醺醺地刚从帐篷里钻出来,就听到一个令人绝望的消息。
在第一次进攻玉门关时被粪水浇过的匈奴士兵,纷纷患上了“疡”症,仅仅一夜之间,这些士兵就死了个七七八八。
关键是,自己竟然一无所知。
在刚开始,他也装模作样地探望过那些伤兵营里的匈奴人,但是在此之后便根本未曾踏足了。
哪曾想, 原本看起来没啥大问题的伤员竟然在一夜之间就死了个七七八八。
“巫医,巫医呢!”
呼邪抓来一个巫医,巨大的动作让后者手中的药水撒了一地。
“如此大事,为何不上报?”
呼邪戟指地上一具乌黑发臭的尸体,咆哮:“尔等,是要进长生天不成?”
巫医们战战兢兢:“贤王,我等,我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