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朝。
天子九逃,国都六陷的。
你说是吧,李隆基。
翌日清晨,投石机们一字排开。
这帮石炮营的人这段日子都跟这东西泡在一起,玩儿这个比玩自己的雀雀还要精通,他们熟练的准备好石炮等物,整齐有序地码放在一旁的空地,看上去竟有一种赏心悦目之感。
就像电影里面榴弹炮扬起炮管似的,投石机的甩臂高高扬起,静待上弦。
无需周牧枫指挥,在得到周飞鸿下达的攻击命令后,他们各自试射校对射表。
几炷香后,铺天盖地的石炮便打了出去。
大康人的总攻,开始了。
城墙上,看着不断砸下的百斤巨石,冒顿大单于终于体会到呼邪的痛。
那种无力感,那种对未知死亡的恐惧,那种绝望的感觉。
冒顿只能低下头,将身躯猫在耳墙之后,不停地向他们的长生天祈祷,死亡不要降临在他的头上。
终于,一块三百来斤的巨石狠狠地砸在了城墙上,将坚实的城墙砸出了一个大坑。
一阵剧烈的震动传来,城墙上没经历过的匈奴守军一阵骚动起来。
“不许后退!”
冒顿大声咆哮,抽出弯刀砍倒了一个试图逃跑的匈人士兵。
“胆敢后退者,死!”
他目光森寒,环视着周围战战兢兢地匈人守军:“本单于都在这儿,你们怕什么?”
“着本单于令”
不得不说,冒顿大单于比起那脓包呼邪右贤王还是强了不老少的。
他强行镇定下来,吩咐着城墙上的士兵疏散,其余人离开城墙准备金汁等物。
他也算看出来了,这东西虽猛,但要用它砸开王庭的城墙还不够。
但
周牧枫想要的是这样吗?
攻城战,是对攻防双方的意志都极具考验的战争方式。
血与火,生与死,信任与背叛,勇气与懦弱。
“都尉我等还像上次那般吗?”
这是发起攻城当日梁文德询问周牧枫的话。
对此,周牧枫的回答是:
“不了,今儿个搞点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