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帖,我一定会好好练习,下次再遇太妃,请太妃检查。”
太妃笑笑道:“好,那你可得认真练,我对书法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太妃并未怪罪陶才人晚到,甚至还跟陶才人说笑了两句,弄得赵美人刚才挑拨的话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根本一点效果都没起。
皇帝又跟太妃说了一会儿话,才上了马车,陶顔言正要走到后面上自己的马车,就听贺临璋道:“与朕同乘吧。”张公公听闻,立即来请陶才人:“陶才人,请!”
陶顔言只好转身上了皇帝的车驾。
贺临璋掀开窗帘,对站在一旁有些微愣的雍王道:“庭晔,你好好保重,莫辜负她的救命之恩。”
雍王看向皇帝,贺临璋的眼神带着君王的威压。
里面的人被皇帝挡住,雍王什么都看不见。
突然,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从皇帝的胸前挤出来,朝着雍王道:“谢谢你啊,雍王殿下,银票小嫂嫂我收到了,后会有期。”
大方从容的辞别,丝毫没有扭捏之气。
贺临璋的脸色瞬间黑了,连忙说了句“启程”,便关下车帘,阻挡了雍王灼热的视线。
“陛下也不多说几句,这一走山高水远,与自家弟弟很难才能见一面了。”陶顔言嘀嘀咕咕,根本懒得理贺临璋一张臭脸。
贺临璋被气的七窍生烟,恍惚觉得昨晚真是太容易轻饶她了。
“这么想跟他说话,不如朕把你放下,你在幽州多住几年?”贺临璋没好气道。
“那陛下舍得的话,我也没意见。”陶顔言钻进他怀里:“舍得吗?”
贺临璋:“……”
“陛下,到底舍不舍得嘛?”陶顔言似乎很想要一个答案,追着贺临璋问。
“哼,再闹,就真把你扔下去!”也许是贺临璋的威胁起了作用,陶顔言果然没闹了。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躺在贺临璋的腿上昏昏欲睡。
过了一会儿,贺临璋一个头两个大,压着声音道:“你躺那边去,朕要看奏折。”
毛茸茸的头就搭在腿上,马车一动,便晃晃悠悠的,对贺临璋来说是巨大的折磨。
“唔,可是我不想动,我就想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