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葱白般的纤纤玉手,继续道:“送个人做朕的妃子,就是为了一直维系舒家与皇家的关系,若是舒妃生下皇子,很有可能那个孩子还会在太后和舒家的培植下,成为下一代储君。”
贺临璋自嘲一笑:“所以朕有时候,也很被动。朕的婚姻,牵涉许多,朕自己也做不得主。”
说完,轻抚陶顔言的脸:“你想成为唯一,是没办法实现了。不过朕待你始终与别人不同,你能感觉到吗?”
陶顔言攀上他的脖颈,轻轻抱住他:“我明白。陛下现在待我,很好。”
活在当下,不过多强求,不精神内耗,过过尚算舒心的小日子,也没什么不好。
“所以,顔言能理解一下朕,今晚就住在朕这里吗?”贺临璋将窝在他肩膀上的小脑袋扶过来,看着小美人的眼睛问道。
陶顔言鼓鼓脸颊,狠心的摇了摇头。
一声喟叹,贺临璋觉得自己刚才那一番肺腑之言算是白说了。
可小美人不留下,还能怎么办呢?
自己宠出来的,自己受着呗!
“那你先回去,若是有什么情况,朕晚上去你那里再跟你说。”留宿不留宿的极限拉扯,在贺临璋的妥协下,陶顔言完胜。
陶顔言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男人退一步,那就给点福利安抚下,自家的男人嘛,多哄哄这关系才能更融洽。
于是,她起身告退,又上前一步,捧起贺临璋的脸,倾身温柔的吻了下去。
“陛下,晚上顔言等你喔!”
小美人火急火燎的过来,最后脚步轻快的走了,贺临璋失笑。
上一次小美人那么明媚多姿、热情洋溢,还是蒙城赈灾那晚,那个发自内心的火热拥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