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想重新证明自己,不允许有任何的失误,于是开始对我严加看管。”
虞莺莺皱眉道:“严加看管?不会是监视吧?”
回想今天跟江成笃的见面,从他身上感觉到的自负和控制欲,她觉得那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江贺轻呵一声,笑了笑:“差不多。”
无非就是高压而已。
年幼的时候,他无力反抗,凌晨四五点钟就被叫醒,晚上十一二点才允许睡下,甚至长时间被反锁在房间里逼着学习。
考好了万事大吉,要是没有拿到让父母满意的分数和名次,睡到半夜他也会被他们扯起来一顿狠打。
有一段时间,他手臂上和小腿上满是一道道的红肿,淤青,几乎看不到一块好肉。
他没有节假日,没有游戏娱乐,也没有朋友。
爷爷奶奶心疼他,哭着阻止,说孩子会受不了,只换来父母的变本加厉。
他的姐姐们都因此而同情他,觉得他过得太惨太压抑,一个个都对他特别好,生怕他想不开会走极端,没了小命。
但他就这么扛了下来。
他唯一的“叛逆”,就是执意选择了自己喜欢的专业,放弃了清北的保送,离家千里,到a大读书。
“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这么能扛?”江贺道,“因为在我哥离家出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妈让我给他送夜宵的时候,我跟他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虞莺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