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门房,也带着几分盛气凌人。
这门房立在门前,“你们知道这是谁的府邸,就敢乱闯!”
一东厂掌班太监走上去,啪,就给了这门房一嘴巴,“滚!”
接着又对其他的几个门房喊道:“不想死的,滚到一旁。”
几个门房也不傻,一看这架势,就明白,冯保怕是完了,赶忙闪退一旁。
这掌班太监随即带着两队挎着刀的东厂番子进入冯保府邸。
又一掌班太监走到张鲸乘坐的轿子前,掀起轿帘,“督主,到地方了。”
张鲸起身下轿,拿眼皮挑了一下冯保的府邸,“咱家与冯公公共事多年,他的府邸,倒还真是第一次来,够气派的。”
“走,随咱家进去宣旨。”
冯保早就预感到了,在东厂番子进入府邸的那一刻,冯保也接到了消息,此时,他正在院中等候。
张鲸手捧圣旨,迈着四方大步走了过来,“冯保接旨。”
冯保,连带着他府中的家丁、仆人,全都跪倒在地。
“奴婢冯保,接旨。”
“上谕,冯保欺君蠹国,罪恶深重,本当戮之。念系皇考付托,效劳日久,姑从轻发落。着,革去一应官职,发往南京闲住,限三日内动身,不得拖延。钦此!”
宣完旨,张鲸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冯保,“冯公公,接旨吧。”
冯保虽早有预料,但真正听到旨意后,心中还是有几分落寞不甘,但他也没有办法。
“奴婢冯保,领旨,谢恩。”
冯保接过圣旨,望向张鲸,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可发一笑。
你张鲸功利心太重,为人张狂,虽然现在提督东厂,风光无限,用不了多久,你就得步我的后尘。
而张鲸看着冯保那落寞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更加得意,“冯公公,您是皇爷的大伴,非是常人可比,到了南京之后,就安心静休,回头我向皇爷求求情,说不准您很快就能回来了。”
冯保自然知道张鲸没有那么好心,指望他说好话,别逗了,他不落井下石就烧高香了。
不过既然张鲸说出了这场面话,他也不能不接。
“多谢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