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自大明的册封。
以前努尔哈赤还没觉得大明的任命敕书怎么样,可今天被拿话一呛,努尔哈赤还真就没词了。
见气氛逐渐僵硬,李贷出来打圆场,“努尔哈赤,你痛丧亲人,悲痛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
“话又说回来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你的亲人也是我们的亲人,我们心里同样不好受。”
“我们建州女真与海西女真,同样都是受大明册封的官员,为什么海西女真得到的贸易敕书比我们建州女真要多,不就是因为我们建州女真多次反叛吗。”
“辽东的好地方,全被明军占去了,我们女真人虽然经过世代经营,逐步稳定,也开始农耕,可要想获得发展,就必须从汉人那里交换物资。”
“我们建州女真贸易敕书少得可怜,就只能去抢其他部落的敕书,冒名顶替的去交易。明军没有和我们计较,我们应当知足。”
“你努尔哈赤想要起兵对抗大明,万一引来明军对我们建州女真的大肆屠杀,这个责任,你努尔哈赤担得了吗!”
说到最后,李贷紧紧盯着努尔哈赤,“你努尔哈赤的祖父和父亲已经死了,没有必要为两个死人,再创造更多的死人啦!”
“李贷,你敢侮辱我父!”穆尔哈齐跳起来,指着李贷。
“这话虽然不好听,但却是实话。”李贷望着穆尔哈齐,不紧不慢。
“你……”穆尔哈齐还想说什么,刚张开嘴,龙墩的话跟着就到了。
“汉人们常说一句话,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李贷的话虽然不好听,可确实是大实话。”
“你穆尔哈齐俩眼瞪的跟牛蛋一样,你想干什么!想撒尿呀!”
“你……”穆尔哈齐死死地瞪着龙墩。
龙墩的实力在建州左卫不容小觑,在族中也有威望。
舒尔哈齐见状,怕自己的二哥吃亏,急忙拉着穆尔哈齐的衣角,“二哥,你先坐下。”
穆尔哈齐哼了一声,无奈的坐下。
龙墩也不再与穆尔哈齐计较,而是转头看向努尔哈赤,“努尔哈赤,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千户,就不要妄想调动整个建州左卫了。”
“作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