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父亲壮年而逝,你弟弟又过于年轻,整个武靖伯府还都要你担着,打起精神。”
“起来吧。”
“谢陛下。”赵祖荫起身是起身,可他没敢坐。
赵祖荫不敢坐,朱翊钧是皇帝,可没什么不敢坐的,他坐到龙椅上,“武靖伯,你在辽东待了也有些日子了,对于辽东的一些军政情况,怎么看?”
“回禀陛下,辽东巡抚李松,是能吏,民政也好,军事也好,能看得出他的能力。”
“辽东总兵宁远伯李成梁,沙场悍将,经验丰富,辽东有他在,可保无虞。”
“只是,李松自隆庆五年就任宁前兵备佥事,而后升副使,升巡抚,在辽东任职已有十余年。”
“宁远伯在辽东任职的时间则更长。”
“辽东地处边陲,更是军镇,文官久居,可以更好的熟悉当地情况,避免胡乱指挥。”
“可当下不是开国时期,无需武将能臣久镇一方,依臣愚见,以宁远伯之军功,早应升迁。”
赵祖荫的意思说的很委婉,在大明朝的政治体制下,文官造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李松在辽东问题不大。
但李成梁在辽东待的时间太长,该动一动了。
对于李成梁,朱翊钧也有考虑,确实他在辽东待的时间太长了,树大根深,但现在刚刚平定了女真人,李成梁暂时还不宜动。
明朝的政治体制已经相当成熟,文臣也好,武将也好,他们造反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不必过于担心。
别看李成梁在辽东深耕多年,可只要朝廷一纸诏令,他也只能乖乖离开。
“有理,朕会考虑的。”
“武靖伯,这次你从辽东任上返回京师,不管怎么说,还是积累了经验,总归是件好事。”
“你还年轻,也别闲着了,朕任命你为四川镇游击将军,在四川分守松潘副总兵麾下,协守松潘。”
虽然现在勋贵已经不堪大用了,但年轻的勋贵还是可以用的,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们年轻。
既然年轻,那就可以练出来。
除了天才之外,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会带兵打仗,既然没有经验,那就去积累经验,既然菜,那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