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茶。”
“茶不着急喝。”王参议从随从手中拿过一份公文递给处州知府。
“这是吏部的革文,你处州知府的官职,被免了。”
“这?”处州知府有点恍惚,可革文上自己的名字,吏部的鲜红大印,无不在诉说,这是真的。
事已至此,处州知府也不好再说什么,朝着三人一拱手,接着转身离开。
王参议又将三份革文递给处州同知,“这是三个知县的革文,你派人送到所属的县衙。”
“在吏部没有任命新的知府、知县前,府衙的事由你主持,那三个县的事由县丞主持。”
“下官明白。”这处州同知接过革文,接着走出大堂,准备安排人去送革文。
刚走到院中,就听到大门前有人喝斥。
“干什么的,知府衙门也是你随便进的!”
原来是骆思恭领着刚刚那两个画像的便装锦衣卫朝着知府衙门走来。
骆思恭也没说话,他身后那黑脸锦衣卫直接掏出来一块牌子。
拦人的那衙役仔细一看,没看太仔细,但有四个大字却是看的真切,北镇抚司。
吓得这衙役差点没跪下。
处州知府衙门前,不仅有处州府衙的衙役,还有温处兵备道的士兵。
门前值守的一队官见状走了过来,看到北镇抚司的牌子后,反应明显要好过那衙役。
“原来是锦衣卫的上差,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上差见谅。”
“快,把路闪开,让三位上差进去。”
在院中听的真切的处州同知,连忙躲了起来,心里暂掌府衙的喜悦,也荡然无存。
此刻的他,心里只想着两个字,平安。
骆思恭走在前面,两个便装锦衣卫一左一右在后面跟着他。
大堂内的汪方达三人,见三个不知道的什么人大摇大摆的走进知府衙门,心感诧异。
可他们三人也明白,门前的衙役和士兵竟然没有拦,而且进官府还不打怵,绝对不是一般人。
汪方达三人急忙走出大堂。
“不知三位是……”
汪方达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刻有北镇抚司四个字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