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把那个范四抓回来。”
左边这捕头一听,心中大定,“小人领命。”接着转身离开。
汪方达没有去管那捕头,而是看向处州同知,“那个黄员外是怎么回事?”
汪方达是温处兵备副使,更多的是管兵事,对于地方上的事,还真就不太了解。
“回汪兵宪,这位黄员外本名黄怀仁,处州府丽水县人,是在南京太常寺少卿的位置上致仕回乡,在本地很有威望。”
汪方达回头看了看王参议和巴佥事,见这两个人没有说话,他就明白,这个黄怀仁怕是大有来头。
不过,他已经把这个话头挑起来了,当着骆思恭等锦衣卫的面,他还不能把话再咽回去。
“威望再高,还能高的过你们处州府衙?”
这处州同知没敢答这话,皇权不下乡,在很多地方,当地官府的威望,确实不如当地士绅。
汪方达也明白,黄怀仁是坐地户,硬骨头,不好啃,他也没打算硬啃。
“既是本地士绅,又曾在朝中为官,那就更应明白事理。”
“再派人去,”边说,汪方达便拿眼角余光瞥骆思恭。
汪方达明白,骆思恭大老远从京师赶来,就是为了压制这些本地士绅来的。
可骆思恭就在这静静的坐着,好似那老僧入定一般,汪方达看不出任何波动。
索性,汪方达也不去揣摩了,“派人去好生商议,我们只是按例调查,又不是刻意针对。”
右边这捕头紧摇头,“兵宪大人,不是小的不愿意去,而是小的就是一个胥吏,人家黄员外家,墙深门高,我们上次连人家的大门都没进去。”
“小的是怕这次去了,还是进不去大门。”
“那下官亲自去一趟。”这话是处州同知说的。
都到这份上了,他不这么做也不行了。
“那就有劳李同知了。”汪方达客套一句。
“走吧。”这处州同知转身从右边这捕头身旁停了一下。
“哎。”这捕头立刻跟上,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大堂。
就剩下中间这捕头了。
准确来说,左边的人,右边的人,都走了,这捕头也不能算是站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