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巡按御史不失礼貌的笑了笑,“百姓遇到委屈到处州知府衙门讨个公道,这本没什么。”
“可他们先是聚众围堵府衙,后又公然拒捕,已然犯下罪过。”
“我,没什么好问的了。”
范五一听,不对呀。我来的时候,你们给我的剧本不是这样的,怎么到这临时改戏了?
袁汝清冷冷一笑,“把那个范五拿了。”
很快,范五被押到袁汝清面前。
“范五,刚刚你说朝廷重新开采丽水银矿后,你们便接着在矿上做工?”
“是……是。”范五不知道袁汝清的问话是什么意思,只能照实回答。
“好。”袁汝清转身回衙,“升堂,本官要问案。”
王参议接着吩咐,“把范五押进大堂,其余人看住这些通倭的嫌犯,不得让一人逃脱。”
大堂中,按察使袁汝清坐于上位,左下侧依次坐着温处兵备副使汪方达,王参议,巴佥事。
右下侧坐着那浙江巡按御史。
旁边还有两个负责记录的书吏。
两侧则是处州府衙的衙役,兵丁则在堂外候着,随时听从召唤。
范五则被押到堂下,跪着受审。
袁汝清端正坐姿,“范五,本官问你,刚刚你是说朝廷重新开采丽水银矿后,你们便接着在矿上做工?”
范五不明所以,这不都问过一遍了,怎么还问。
不过他一个平头老百姓,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敢不答。
“回老爷,朝廷再重新开采丽水银矿后,我们这些矿工便接着在矿上做工。”
那巡按御史听到这话,神情顿时凝重,可意识到在场还有其他人后,转瞬恢复正常。
袁汝清指向左侧记录的那书吏,“这句话,记录在案。”
接着又指向右侧立刻的那书吏,“这句话,记录在案。”
“范五,丽水银矿朝廷早已封禁,未曾开采。你说在朝廷重新开采丽水银矿后,你们这些人便接着在矿上做工,那么,也就是说在银矿封禁期间,你们竟然还在挖矿!”
“丽水银矿乃是官营,封禁期间你们竟然敢私自开矿,真是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