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队官得知他想要捉拿的人是惠安伯张元善,不禁感觉自己做的这个决定真是大胆。
“惠安伯,卑职有眼不识……”
张元善走过去,抡圆了,啪,也给了这队官一嘴巴。
张守忠打右脸,张元善打的左脸,原来这队官是捂一边脸,现在两边的脸都火辣辣的。
可他还不敢捂。
就算不涉及敢不敢的问题,他一个人到中年的大老爷们在那里双手捂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那故意犯贱呢,尤其还是在这种场合下,更不合适。
那队官朝着张元善一个劲的赔礼,“惠安伯,卑职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不要跟卑职一般计较。”
张元善这个气压,“你知道你错在哪了吗?”
“卑职错就错在有眼不识泰山。”
“你放屁!”
张元善用手一指旁边的张守忠,“你认识他,你不认识我?”
“怎么,他那个彭城伯的爵位是真的,我这个惠安伯的爵位就是假的?”
这话可不好接,可也不能不接,那队官只能是一个劲的低头认错,“是卑职眼拙,还请惠安伯您消消气。”
“行了,行了。”彭城伯张守忠拦了张元善一下,“就你那倒霉模样,别人看一眼都犯恶心,谁还能记得住。”
张元善一脸的不乐意,“就你那模样好,指不定是因为犯了多少事,被逮住多少回了,才被兵马司的人记住。”
张守忠立刻反驳,“要不是我,你现在说不准都让人抓大牢里去啦。”
张元善一摆手,“不惜的搭理你。”
“我问你。”这话是冲着东城兵马司的那个队官来的。
“你是什么人呐?”
“回惠安伯,卑职魏明皓,现任东城兵马司指挥。”
“魏明皓?”张元善顿了一下,“一听这名就不像什么好东西。”
那队官心里不高兴,可脸上不敢表露出来,只能赔笑,“惠安伯您说的是。”
“我问你,这条街归你巡吗?”
五城兵马司,是一个笼统的称谓,明朝并没有这样一个衙门,有的是东城、西城、南城、北城、中城,五个兵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