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子祥若是连这点算盘都看不出来,他也当不上锦衣卫掌印。
“你听着。”
那丫鬟知道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转身冲着柏子祥的方向跪下。
“这位是山东巡抚宋中丞,山东的一切军政事务皆由宋中丞决断。有什么话,你放心大胆的说。”
宋应昌一听得,这锅还是沾身上啦。
“姑娘,你不用怕。”王用汲出声,他可不怕事。
“本官是刑部右侍郎,专掌刑名。”
“有锦衣卫的上差,有刑部的堂官,还有你们山东的宋中丞,那里还有西宁侯、彰武伯两位爵爷。”
“你放心,没有人能够伤害你和你的家人,有什么话大胆的说。”
西宁侯宋世恩、彰武伯杨世楷,两个人一碰眼神,心道,这王用汲不显山不露水,可一开口就把所有人都捎上了,将所有人都系在一根绳上。
旗杆上挂灯笼,高明。
那丫鬟正正身子,扫视一圈,“诸位上差,奴婢刚刚说的话,其实也没什么别的意思。”
“就是衍圣公在府里经常说,他说的话就是圣旨,谁要是不听,就要我们好看。”
“老夫人经常被衍圣公欺凌,奴婢跟随老夫人多年,不忍老夫人受苦,为了迎奉衍圣公,这才称衍圣公的话为旨意。”
“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奴婢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