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死,徐邦瑞咬咬牙,或许敢豁出去自己的性命。
可要是说到爵位,徐邦瑞宁愿自己死的不能再死,也不敢拿祖上传承下来的爵位开玩笑。
徐邦瑞被问的哑口无言,低下头,不好再说话。
镇远侯顾承光见气氛有些紧张,便出来打圆场,“朝廷的调令,是将三十七人调往缅中都司任职,可前去搅闹孝陵的,足足有一百八十八人。”
“要说剩下的那些人是闲的没事去凑热闹的,任谁也不能相信。”
“按理来说,胆敢搅闹太祖陵寝,就是死罪。可毕竟是有一百八十八人,近两百条人命,若是就这么全杀了,怕是难免会引起非议。”
“非议?”守备李浚很是不满,“能引起什么非议?”
“镇远侯,您和魏国公一样,家里都有铁券,除了谋逆之外,皆可免死。”
“但我不行啊,我是皇上身边的一个奴才,归属司礼监管理。蒙皇上信任,让我来守备南京。”
“可我这个当奴才的要是连太祖的陵寝都看不好,怎么对得起皇上的信任?”
“您几位也是皇上钦命派来守备南京的,要是孝陵真的出点什么事,您几位敢说对得起皇上的信任?敢说对得起我大明朝的列祖列宗?”
“魏国公。”李浚话锋一转,对上魏国公徐邦瑞。
镇远侯顾承光、新建伯王承勋,这两个人一个是南京守备勋臣,一个是协同守备,深受皇帝信任,有些话,李浚不好说的太过。
可魏国公徐邦瑞就不一样了,他就是顶着个国公的帽子,别的什么也不是。若不是因为魏国公府世镇南京,在当地有些影响力,否则,徐邦瑞连参加这个议会的资格都没有。
李浚扫量一圈,也只能拿徐邦瑞开刀。
“魏国公,您府上的铁券,可还是太祖爷赏赐下来的呢!”
这话很重,徐邦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很不好受。
先是被南京兵部尚书张国彦一顿讥讽,接着又被南京守备太监李浚一顿羞臊,徐邦瑞心里暗暗叫苦,今个我来,就是来挨骂的?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
气氛变得再次凝重。
镇远侯顾承光的话没说完就被守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