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真的公平,更多的还是出于政治目的。
很明显,这次的弹劾,也是出于政治目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王锡爵愤愤的开口。
王锡爵本来就是急脾气,况且,知子莫若父,王锡爵对于自己的儿子王衡,很了解。
王衡得中顺天乡试的解元,靠的完全是真才实学,和他这个当次辅的爹并没有什么关系。
王锡爵本人,就是榜眼,他的才学肯定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至于说疼爱儿子以至于有失偏颇。
平日里王锡爵就经常考较自己的儿子,自己儿子几斤几两,他门清。就算是不中解元,考中举人那也是手到擒来,压根就用不着舞弊。
历史上,王锡爵经过这件事后,
申时行同样感到愤慨。
他一贯的为官之道,就是八面玲珑。不愿意得罪人,可偏偏不知怎么就得罪了很多人。
不愿意发脾气不代表就没脾气。
“元驭兄,你太看得起他们啦。他们还配不上欧阳永叙的这一篇《醉翁亭记》。”
王锡爵是真的急了,“配得上,配不上,我呸!”
“就这些人,若是真的为国为民,为了维护科考公正上疏弹劾你我,这也就罢了。我反而还得高看他们一眼。”
“可他们呢?完全是为了一己私利。”
申时行相对还是要冷静一些,“元驭兄,私利也好,公心也罢,现在都不重要了。”
“既然有人上疏弹劾你我,你我还是先上疏自辩吧。”
“来来来。”说着,申时行起身将砚台端到王锡爵身前。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元驭兄,何必因为他们动这么大的肝火。”
“哼!”王锡爵冷哼一声,提笔开始写自辩疏。
说来也巧,二人刚刚写完自辩疏,司礼监掌印太监张诚就赶到内阁值房。
“申阁老,王阁老。”
“张公公。”申时行起身。
王锡爵亦起身,“张公公,可是皇上有旨意?”
张诚点点头,“当然。”
“可是要罢免我的官职?”
张诚闻听此言,一怔,接着便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