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中说什么上帝,什么教皇,让我们信他们的西洋教。”
“草民等觉得这个西洋人可能会对朝廷水师产生威胁,草民等一商量,派几个年轻的后生将这西洋人拿住,扭送到朝廷水师面前,请朝廷发落。没想到在此竟得见宁阳侯虎威,真是三生有幸。”
陈应诏没有在意那老者拍马屁的话,而是打量着那西洋人,“传教士?”
“把他嘴里的袜子拿了,让他说话。”
“是。”一个明军士兵上前拿出塞在那西洋人嘴里的袜子,
或许是这袜子太臭了,那士兵刚从那西洋人嘴里掏出来,就立刻皱着眉头甩到一旁。
那西洋人连咳嗽好几声,最后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西洋话。
那老者明显是能听懂那西洋人的话,对着陈应诏解释,“宁阳侯,这个西洋人说他是教皇派到东方传教的,我们不能对他怎么样。”
陈应诏明显没有相信那老者的话,而是扭头看向自己的军中翻译。
见到己方翻译点点头,陈应诏这才确定那老者翻译的是真话。
那老者见陈应诏不相信自己的翻译,而人家军中又有翻译,索性就不再翻译。
接着,那西洋人又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西洋话。
明军的翻译实时的进行翻译,“宁阳侯,这个西洋人说他临出发之时,曾受到教皇委派遣的大主教的亲自接见,我们如果不马上放了他,他们的教皇知道后会惩罚我们的。”
陈应诏闻言,哈哈大笑,“教皇?”
“你们的教皇手底下有几营兵啊?”
“仅凭你们敢僭越用一个‘皇’字,就已经是死罪难逃。”
“没说的,拖下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