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袁推官,你这是干什么呢?”
“庞参政。”袁可立拱手见礼,“下官有事求见中丞大人。”
庞参政满脸堆笑,“知道,知道。刚才来人已经通报过了。”
“只是刚才中丞大人有公务要忙,没得空。可一听说是袁推官前来,中丞大人立刻放下手里的公务,让我来带袁推官进去。”
“袁推官,你的面子比我都大呀。”
“不敢。”袁可立淡淡的回道。
“参见中丞大人。”袁可立走进大堂,对着应天巡抚李涞行礼。
李涞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袁推官,你要求见本院,不知有何事啊?”
“回中丞大人,下官是为了石玉昆石府台的事前来。”
“石玉昆已经被吏部暂停了苏州知府的官职,不是什么府台了。”
“吏部只是暂停了石府台的官职,又不是免去了石府台的官职,下官以为,仍称其为‘府台’,并无不妥。”
李涞轻笑一声,“妥不妥的,你说了不算。”
“至于‘府台’二字,你愿意继续称呼就继续称呼吧,估计你也称呼不了几天了。”
袁可立看向李涞,“中丞大人的意思是,石府台已经被定罪?”
“当然,只是还没有报到朝廷,朝廷也还没有免去石玉昆的官职,没有问石玉昆的罪。”
“敢问中丞大人,您说石府台已经被定罪,不知被谁定的罪?”袁可立问道。
“袁推官。”旁边的庞参政看袁可立追问个不停,出来说道:“吏部是让中丞大人审问石玉昆,自然是中丞大人审讯出石玉昆的罪状。”
“那这么说,是中丞大人定的石府台的罪?”袁可立的眼神紧盯着李涞。
“自然。”李涞压根就没拿正眼看袁可立,坐下身子,端起茶杯开始品茶。
“敢问中丞大人,石府台犯了什么罪?”
“擅动吴县库银。”
袁可立逼问道:“何为擅动吴县库银?”
啪!李涞将茶杯重重的砸在桌上,“袁推官,你就这么跟上官说话吗?”
见起了火气,庞参政赶忙出来打圆场,“袁推官,你也是两榜进士出身,难道还不明白‘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