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凌天自己伸手擦了擦,赶忙掩饰道:“风太大,迷了眼睛啦!”
堂堂一个大男子汉,叱咤风云的北野少将,怎么能让一个小姑娘发现自己哭了呢?只不过,再坚强的人,内心都有柔软的一块地。
“叔叔教你一首诗好不好?”凌天突发奇想。
悠悠看着他,问道:“什么?”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时候,也只有这首诗,能诠释凌天的内心了。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青涩稚嫩的声音在凌天的耳畔响起,在空荡的街道上回响。他这辈子,见过了形形色色的女人,但还没有为谁动情过。茵茵是个意外。要是她还活着,应该也才二十出头吧。正是青春年华的好年纪啊。
凌天带着悠悠在街上逛了一圈,买了几串糖葫芦,然后凌天把悠悠放到自己脖子上。小姑娘坐在上面左摇右晃的,就像当年坐在周琛的脖子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