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7章
当时，凌天还不能理解那个动作的含义。
直到后来，他才茅塞顿开。
天下芸芸众生，皆在这袖里乾坤，那衣袖一挥，这天下尽在掌握，便也无需为众人皆知。
看似低调却更是霸气十足。
回忆结束，凌天感慨道：“想当年我的十二品阶都是老前辈传授于我，他教我八道，而我自己悟了四道才有所成就。”说完顺手切灭了手指的烟，又接过第二支，再次点燃。
袁有道听得一愣一愣的，显然没有料到凌天会忽然说这些，“怎么忽然感慨？”
“没什么，忽然想起罢了。”
凌天没再多做解释，只是用夹着烟的手指向面前的金陵江，开口朗诵起苏轼的《念奴桥？赤壁怀古》来。
诗中提到豪杰，不过说到豪杰。
谁都没有我们这些征战沙场，总是命垂一线的侯门将相一般可以独当一面。
其他人，都只能屈尊后位。
醉酒之后更能让人感慨万千，变得感性的多，凌天和袁有道也不例外。
当时凌天念的古词一直盘旋在袁有道的脑海中，仿佛眼前又出现了他们当年并肩作战的画面。
索性当时还年少，对人生的见解还不够成熟。
而今又面对着这金陵江，感悟更是不同。
袁有道面对这江景，也是思绪无限，目光被无数次冲上江堤而绽放出的朵朵白雪吸引，诗意也被勾了起来，说道：“我还是坚持自我，更喜欢那一首。”
凌天在一旁默默吐槽：“好是好，只是这豪气还是欠缺。”
袁有道不理会他说了什么，只是默默念起了那首“大江东去”
凌天挥了挥手，看着那金陵江说道：“吾乃皆凡人，不过是这涛涛浪花中不起眼的一小朵，时光流逝，总要拍打到岸边，最后消逝。”
凌天低笑一声，看着手中的烟发呆。
“不对。”
袁有道转头看向凌天，“也是有例外的，至少你是。”
在那一秒。
凌天听后平静的眼神出现了波澜，瞬间从眼中透出的锋芒像是穿透了人世。
如若现在有人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