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火气别那么大啦,都喺自己人。”
阿康劝着两人道。
同桌一起打牌的另外两人,也跟着劝。
这个情况来看,应该是骂人的输的最惨,另外两人估计有输有赢,那个被骂的,大概率是赢的最多。
双方互骂了一会儿,火气消了不少,逐渐平复下来。
“呢因住来。”
那个最开始骂人的,愤愤说了句。
这句可不是让对方到他家里住,是“你等着瞧”的意思。
言下之意,这事还没完,回头再找你算账。
都是年轻人,谁服谁啊。
另一人也还了句嘴:“怕你啊,有本事现在搞。”
这话又把对方激怒了,那年轻人抓起酒瓶子又要给他挠痒,被阿康夺下来。
“别搞事了,有客人来了。”
几个年轻人这才注意,除了阿康,还有三张生面孔。
“边个来的?”
最开始搞事的那年轻人问道。
“沪江的兄嘚。”
沪江人都很有钱,这几人没敢怠慢,顿时脸上挂起笑来,刚才“堆泥母”的事,也都抛之脑后了。
男人就这点好,不记仇,有仇当场报。
打完还是兄弟。
几人笑呵呵给苏凌风他们让座。
“兄嘚,饮茶先。”
“多谢。”
苏凌风也没多客气,在一旁的小板凳上坐下。
那几人倒了茶送过来。
任勇和马磊见苏凌风喝了,才跟着喝。
这边的茶没问题,他们不会做手脚,要真想玩心眼,就明着来了,没必要费那么大功夫。
毕竟这附近十几个村子,都是他们的人。
“阿东呢?”
阿康问那几个年轻人道。
“阿莲屋呢,我去喊。”
一个年轻人跑出去了。
阿康笑了下。
“阿梅不要啦?”
“你少管闲事了,多事佬。”
另一个年轻人数落了阿康一句。
阿康笑了笑,没再多说,也在一旁坐下,没人给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