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陈家和裴家一个公道,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薛怀宇说话时,脸上始终挂着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
“谢皇上隆恩,老臣真是罪该万死啊!想我那可怜的孩儿,竟遭此横祸,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楚,实在令老臣难以接受。”
“因老臣的儿子突然横死,所以老臣过于心急了些,想要早点把害我儿的凶手找出来,才会出此下策,以至于神志有些恍惚,犯下了此等大错,竟敢私自关押朝廷命官。”
“恳请皇上看在老臣多年来对朝廷忠心耿耿的份上,宽恕老臣这一次的糊涂之举,老臣愿肝脑涂地,以报皇恩浩荡,绝不让此事损害您与老臣之间深厚的君臣情谊!”陈同羽涕泪纵横,满脸悔恨之色地说道。
薛怀宇见陈同羽说的还算诚恳,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念及爱卿乃是因丧子之痛而失去理智,朕此次便不再追究。但爱卿需谨记今日教训,切不可再有类似荒唐行径,否则国法难容。”
“至于你儿子的事,朕已交由执金吾处理,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水落石出,届时自会给爱卿一个交代。爱卿暂且放宽心,耐心等待便是。”薛怀宇微微颔首,神色严肃地叮嘱道。
“多谢皇上宽宏大量,老臣定当铭记在心,不敢再犯。”陈同羽赶忙叩头谢恩。
“不过嘛……”薛怀宇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朕今日召爱卿前来,除了此事之外,尚有另外一桩要事相商。”说罢,他轻轻挥了挥手,身旁的太监立刻会意,将一叠厚厚的信件恭敬地呈递到了陈同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