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会溢出一声闷哼。

    李长桉俯身注视着李灿荣的脸,手里的动作很快速。

    重新复习了一遍自己在李灿荣身上造成的伤口,李长桉心里由衷地觉得自己是下手还是太轻。

    上药的时候他们的距离又变得很近,不过李灿荣这次学的乖了,他一直紧紧抿着嘴唇,就算故意被按的疼也不乱动。

    李长桉很快速地处理完李灿荣眉骨上、颧骨上的伤之后,示意他去拿一根新棉签。

    而这过程中成韩彬还在电话那边一直说着自己的醉酒经历:“很抱歉让长桉尼知道了我喝醉酒的事,我现在其实已经没那么难过了……”

    李长桉很想说他其实不太关心。

    他对成韩彬被拒绝之后喝了多少酒没有兴趣,也不想听成韩彬是怎么一边喝醉一边叫他名字的,更觉得他完全没有必要知道成韩彬到现在晚上做梦还梦见他。

    都是神经病!跟他说这些干什么?

    他又没问!

    况且他都已经体面拒绝过了,现在说这些垃圾话想让他产生愧疚感吗?

    但他真的无所谓成韩彬会不会醉、伤不伤心啊。

    他们交情有到这种地步吗?

    但看在这哥到底还是往cd的pd那里推荐过他,李长桉只能应着,干巴巴地说着敷衍:“注意身体。”

    “谢谢长桉关心我。”成韩彬的语气轻快了不少,“你最近是不是特别累呢?”

    聊下去还没完没了是吧?

    他打电话纯粹是看在过去交情上礼貌通知一下,怎么在对方眼里还成了某种讯号了?

    男的是不是都分不清礼貌和对他有意思这之间的距离就像南极到北极一样远?就算北极和南极都冷,但企鹅永远不会去北极,北极熊也永远不会出现在南极。

    李长桉皱着眉盯着李灿荣,但不耐烦其实是冲着电话那边的成韩彬。

    他觉得他可能最近脾气变差了吧,实在是身边奇怪的人太多了。

    李灿荣递过来一根新的棉签。

    李长桉报复性地沾上药重重压在他嘴角上。

    李灿荣勾起嘴角,他对着李长桉指了一下麦克风,并做口型表示“我有办法”。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