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灵灵和王子煦对视一眼,脸上均挂着茫然。
“罢了,多得也不必和你们说,你们暂时不需要涉及这些事情。”刁苍收回手,“为师自会去想办法解决。”
“接下来,你们多照顾一下她,为师给她布了一个稳定的法术,维持她的生理机能,如果有任何异常,及时告诉为师。”
单灵灵的脑袋点得跟鸡啄米一样,刁苍又细细交代了一些事情,不过大多都是说给王子煦的,因为有些事情需要王子煦下山去跑腿,而单灵灵现在还在禁足期,虽然在章尾山上,她想去哪去哪,可是让她踏出山神观大门,是绝对不可能的。
当然,过去二十来年,都是这样的。
单灵灵手托着下巴,有一茬没一茬地听着刁苍在嘱咐着王子煦,她很多年前就问过刁苍,为什么师弟们都可以下山,只有自己不行?
刁苍并没有给她做过多解释,只是淡淡地告诉她:“为师自有安排。”
“到了你该下山的时候,可别哭鼻子闹着要回来。”
王子煦对此的评价是,师父对自家师姐保护过度。
“师姐你看啊,咱们章尾山只有你一个姑娘,师父可是把你当亲生闺女一样养着的,万一那天下山被哪个黄毛小子骗走了,那他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多年的白菜,不就被拱走了吗?”
也许不是黄毛,是红发也不一定。
单灵灵眼前又划过了烛洺赫的脸,她颇有些惆怅了起来,烛洺赫就是一个巨大的谜团,一直在吸引着她的心神。
自上次一别,自己又回到了章尾山上,这里与世隔绝,一年来都见不到几个外人,也不知道下一次能够和烛洺赫相遇,会是什么时候。
想到这里,单灵灵叹了口气,刁苍收住了话头,侧头看了她一眼,眼中有些王子煦看不太懂的情绪涌过。
“师父,我都记下来了。”
王子煦出声拉回了刁苍的注意力,刁苍回头看向他,王子煦愣了愣。
他好像看见师父眼中有水光闪过。
王子煦赶紧揉了揉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等他再望向刁苍的时候,发现老人轻轻捋着自己的长须,面色平淡,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