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祀接过小灰手里的毛巾,轻轻擦拭身上的水渍,“美色误人,没办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着,姜祀嘴角挑起,“你们是不会懂的。”

    “你早晚死女人手里。”姜策吐槽道。

    衣服湿透了,姜祀没有再擦下去的意思,毛巾扔在桌上,“我先处理下,不然我还没死在女人的手里,就感染死了。”

    “去吧。”

    姜祀一离开,姜策看向姜灼,神情古怪,“我说老二,你做什么?”

    他亲眼看见姜灼故意将那杯酒泼到姜祀怀里。

    “他不是姜淮。”姜灼笃定,一张书生气的脸上布满暗色。

    “你怀疑老三是老四假扮的?怎么可能。”姜策摇头摆手,不相信,“老四那个性格半天放不出一个屁,刚才那个怎么可能是老四,你想多了。”

    姜灼肯定道:“他绝对就是姜祀。”

    “你真想多了。”姜策指了指桌上那盘花生,“老四花生过敏,他刚还抓了一个,他可没有过敏的反应。”

    他们都是见过的,小时候姜祀花生过敏休克,拉到医院才救回一条命。

    他要是姜祀,还去吃花生,他不要命了。

    姜灼看着姜策像是在看傻子,“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药,提前服下防过敏的,他这就是做戏。”

    “他完全可以提前吃,然后当着我们的面吃下花生。”

    “来迷惑我们的眼睛,相信我,他就是姜祀。”

    姜灼再确定不过,在他们眼前的是姜祀不是姜淮。

    姜策摇头。

    “不可能吧?老四有那脑子?就算他有,他假扮老三做什么?他假扮老三,那老三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说着,姜策身体往座椅上一靠。

    “谁知道呢?咱们这个弟弟可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有心机有手段。”姜灼眼里的神色隐藏在眼帘下。

    他派出去的人,被姜祀打了一顿,送回来。

    还带了那么一句话。

    现在的姜祀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事不关己的姜祀了。

    姜策过了很久才t到姜灼的点,“所以你打翻酒,就是想要看他伤口的真假?”

    姜祀受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