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还真是勇,望山集团黑白两道都在找的人,她竟然藏在眼皮子底下,还如此招摇过市,这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她想要望山集团,不会是因为姜祀吧?”顾池注视着时序,猜测道。

    要是这样,时序可就太可怜了。

    他好心提醒他道:“你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给别人做嫁衣。”

    “她不会那样对我。”时序语气坚定。

    容不得别人说温晚一句不好。

    “啧啧,你是真被她给驯化了,活脱脱一只舔狗。”顾池讽刺道。

    前几天要死要活的到底是谁啊?

    今天笑得这么廉价,真辣眼睛。

    顾池说他是狗,时序没有生气,反而是,暗暗欣喜。

    顾池一个单身狗懂什么,没老婆疼的可怜虫。

    “我乐意。”时序嘴角都快要咧到了耳后根。

    顾池无奈地摇了摇头,端起桌上的咖啡杯,暗叹一口气。

    时序的恋爱脑是真没救了。

    ——

    照山书院。

    “砰,砰,砰”

    拳头打在沙袋上的声音,不绝于耳。

    姜淮汗如雨下,黑色背心包裹住他饱满的肌肉线条。

    视线直视沙袋,眼底皆是愤怒,每一次出拳都像是狠狠打在姜祀的脸上。

    姜祀是让他来受苦的,他制定的训练计划,全让他摊上了。

    魔鬼,温晚就是魔鬼。

    一大早上,她就来监督他打沙袋,要不是他还不想让温晚发现他不是姜祀。

    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神色一凝,拳头攥得“咯咯”响,拳头穿过空气,与空气产生摩擦似乎擦出了火花。

    重重砸在沙袋上。

    沙袋随着拳头过来的力道前后晃动。

    一旁,秋千轻轻晃动。

    温晚坐在秋千上,一上一下。

    手机听筒放在耳边,眼睛一瞬不瞬注视着卖力挥拳的人。

    他周身的怨气都把她小花园的花给熏死了。

    她扯了下嘴角,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听筒里传来全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