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的。”

    姜灼怒上心头大吼道,一拳砸在姜策的床上。

    席梦思的力道反弹到他的拳头上,一阵发麻。

    “我早该察觉的。”

    姜策看着姜灼近乎癫狂的神情,心中隐隐发寒,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

    “那……怎么办?如果父亲醒了,知道我们做的事,他绝不会放过我们。”

    “那就让他永远别醒。”姜灼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幽深得让人捉摸不透。

    姜策心头猛地一颤,喉咙发紧,“老二!你疯了吗?那是我们的亲生父亲。”

    “父亲?”姜灼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他是姜祀的父亲,你看看他遗嘱上都给我留了什么?现金房产?”

    “呵?搞笑,这些东西拿着有什么用?”

    他想要的是权势,滔天的权势。

    姜灼就是气不过,姜祀到底有什么好。

    从小到大,姜望眼里只有姜祀。

    他哪里不如他?

    凭什么姜祀能得到一切,而他只能捡剩下的?

    他的情绪越说越激动,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他不把我当儿子,我也不把他当老子。”

    姜灼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正好,姜祀把人弄走了,他死在姜祀手里,我看姜祀还怎么继承望山会。”

    怎么和他争。

    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姜策听得脊背发凉,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下意识地喃喃道:“你……太狠了。”

    “狠?”姜灼嗤笑一声,眼神陡然变得锋利,“不狠的下场,就是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