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登基,想要过河拆桥了!”

    “放肆!”

    “住嘴!”

    ……

    他这话一出,顿时引得在坐的许多人厉喝出声。

    钱谦益也是不满的瞪了那人一眼。

    后者见状,顿时不说话了。

    见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钱谦益不得不开口道:“老夫这段时间一直在乡里,有些事不清楚,你们一直在京,宫里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身为光禄寺少卿的史记事当即回道:“牧斋公,下官倒是听到一些消息。”

    史记事说到这里的时候,稍微顿了顿,环视一眼众人,这才接着说道:“据宫里传来的消息,魏忠贤那个狗贼大肆抓捕、处置了一大批的宦官和宫人。”

    “我们的许多人,也都被清理了出来,往后再想获得宫里的消息,恐怕不容易了。”

    他这番话说完,在场所有人,包括钱谦益在内,大不部分人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半晌后,钱谦益这才说道:“再难也得想办法探听一下,看看最近这一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竟是让陛下性情大变。”

    他们不知道的是,现在的皇帝,已经不是那个被他们忽悠瘸了的一根绳儿了,而是一个从后世而来的灵魂。

    钱谦益的话说完后,史记事一咬牙道:“好,下官会竭尽所能的。”

    这件事别人还能推脱,史记事身为光禄寺少卿,负责宫中膳食,和宫里接触最多,他是没有办法推脱的,只得答应。

    钱谦益微微点头后,又转头对其他人说道:“皇上已经登基月余,按照我们之前的谋划,本应该清算阉党,召我东林诸公还朝,但现在……”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有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虽然后边的话没有说出来,但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明白他的意思。

    一时间,整个花厅的气氛愈发的压抑起来。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见没有人说话,钱谦益这才再次开口道:“去信象云公(韩爌),请其进京,共商大事吧。”

    事到如今,在没有弄清楚皇上是什么态度之前,所有人都不敢有什么异动。

    尤其是钱谦益此人,才情高绝,但能力着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