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银行银钱呢。
朱由检转头看向魏忠贤,对其问道:“厂臣,既然刘卿提起你了,那你就说两句吧。”
魏忠贤眼神不善的看向刘懋,咧嘴一笑道:“刘御史,不好意思,咱家和郭部堂已经许久没有见过面了,更没有书信往来,谈不上过从甚密。”
“至于你说的窥伺禁止,那更是无稽之谈,咱家这几个月一直都在东厂衙门,甚少进宫,咱家自己对宫里的情况都不了解,哪里会和郭部堂勾结?”
朱由检看向刘懋,开口问道:“刘卿,你可都听清楚了?”
刘懋当即反驳道:“陛下,魏忠贤是在欺君,郭允厚在天启七年曾上书先帝,请求为魏忠贤赐予庄田和禄米,如果不是过从甚密,郭允厚为什么要上书》?”
朱由检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下来,刘懋说这话,明显是又要掀起党争,他自然是想看到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朝堂,再次变得乌烟瘴气,当即冷声道:“行了,天启朝的事就不要拿出来说了,现在是崇祯朝。”
“陛下,臣……”
“放肆!”
朱由检冷喝一声,径直起身离开了御座,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主殿。
见状,魏忠贤冷笑一声,对刘懋讥讽道:“刘御史,既然皇爷都走了,您看……”
刘懋没有搭理他,一甩袍袖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