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把额头上的函汗,重重点头道:“府尊大人放心。”
“还有,最近不要征发徭役,朝廷不只是免除了三年的赋税,还免除了百姓们的徭役。”
晏子宾有低声埋怨道:“税赋免了,徭役也免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不是胡闹吗?”
张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沉声道:“走吧,本官就不留你了。”
“那下官就告退了。”
晏子宾躬着身子,缓缓退了出去。
就在他马上就要离开正厅的时候,张辇又出声道:“对了,把那些已经收上来的粮食,运到府城来。”
“府尊,这个时候出手?”
晏子宾停下脚步,有些奇怪的问道。
张辇笑道:“这次能卖上一个高价,我们也能过个好年。”
“好,下官回去就命人运过来,还是运到梁记商号对吗?”
“嗯,去吧,你那一份,本官会给你留着的。”
晏子宾当即喜笑颜开道:“多谢府尊。”
……
两日后,知府衙门。
张辇满面春风的对主位上的洪承畴禀报道:“抚台,延安府和庆阳府数得上的粮商,都已经到了,现在就在偏厅。”
洪承畴听后,放下手里的茶盏,起身道:“既如此,那我们就去见见他们吧。”
说着,洪承畴就起身,向着偏厅而去。
一进入偏厅,十几名身着绫罗的商贾,就齐齐站了起来,躬身对走在最前边的张辇施礼道:“草民(学生)等见过府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