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久,府中事务都是世子在打理,真要是惹出了什么祸事,还需要你这位王叔在陛下那里转圜才是。”
朱常洵打了个哈哈道:“代王兄多虑了。”
朱鼎渭见朱常洵还是不愿实言相告,干脆也不再追问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闲话,等朱彝梃回来后,朱鼎渭就以身体不适的理由,离开了承运殿。
时间来到了晚上,朱鼎渭将朱彝梃宣到了自己的寝宫。
“世子,最近你又做下了什么祸事?”
朱鼎渭靠在床榻上,幽幽问道。
朱彝梃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慌之色,赶紧低头,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父王,儿……儿臣这段时间什么都没做,自当初朝廷查抄张家口那些商贾后,儿臣就深居简出,生怕惹得朝廷不喜。”
朱鼎渭闭上眼睛,缓缓道:“世子,本王虽是老了,但还不糊涂。”
朱彝梃的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寒光。
见自己儿子跪在那里不说话,朱鼎渭的语气变得严厉了几分:“世子,本王不只是你一个儿子,想好了再说。”
朱彝梃听到自己父王的话猛地抬起头,但旋即又低了下去。
“父王,儿臣绝不敢欺瞒于您,还请父王明察。”
见朱彝梃还是咬死了不说,朱鼎渭轻叹一声,精神有些萎靡道:“罢了,你退下吧。”
“儿臣告退。”
朱彝梃起身,缓缓退出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