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就见自己的兄长范文寀(cai)正在那里来回踱步。
“大兄,可是家里出了事?”
范文程走到自己兄长面前, 低声问道。
“宪斗,家里来人了,从朝鲜过来的。”
范文寀语气有些急切的说道。
“朝鲜?”
范文程心里疑窦丛生。
自己在朝鲜那边并无亲朋故旧,如果是公事,为何又找到家里去?
“来人可说他是谁?”
“没说,只是说有急事要找你。”
范文程略一沉吟,开口道:“走,我回去看看。”
范府,正堂。
一名看起来有些彪悍的汉子,正在饮茶。
范文程在范文寀和管家的陪同下,疾步走了进来。
“敢问可是范文程范先生当面?”
见到来人,汉子起身拱手道。
“某正是范文程,不知阁下是……?”
范文程确定自己从未见过此人。
汉子看了眼一旁的范文寀和管家,没有说话。
范文程皱眉道:“这位是范某兄长,阁下有话直说就是。”
“孔某来自曲阜。”
汉子拱手道。
范文程的眼睛猛地一睁,旋即伸手邀请道:“阁下请随范某去书房一叙。”
书房内。
范文程坐在主位上,对汉子问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孔璋见过范先生。”
来人正是孔家管家孔宪的儿子,也是当初假扮土匪那人。
“孔先生来自曲阜?”
“不错。”
“不知孔先生来盛京,所为何事?”
孔璋笑了笑,吐出两个字:“粮食。”
范文程心里一紧,但面上却是依旧是风淡云轻。
“孔先生这是何意?”
孔璋看了他一眼,笑道:“范兄,你我之间就不需要打机锋了吧?”
“范某是真的不知道孔先生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