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魏国公频繁寻营,和各营将校也是时有接触,咱家已经命御马监的人,进驻各营担任监军。”
巩永固面色平静,转头看向了刘廷元。
刘廷元拱手道:“驸马,兵部也派员坐镇各营,暂时没有问题。”
巩永固听两人说完后,脸上的神情也舒缓了不少,对英国公拱手道:“老公爷,京营那边如何?”
张维贤的神情倒很是放松,捋须笑道:“京营和孝陵卫已经接管了内城的防务,城北的军营,也在孝陵卫的监视之下。”
巩永固见状,也放松了下来,笑道:“其实,有诸位在,巩某回不回来都一样,但陛下命巩某暂掌南直隶各卫,南京出了这种事,巩某也不得不回转南京,还请诸位莫怪才是。”
“驸马言重了。”
“这是哪里话?”
“驸马能够回来,我等也可以放心了。”
巩永固话音一落,几人也都客气起来。
花花轿子众人抬,巩永固自是不会说,他是对这些人不放心。
其他人自然也都明白,但却不会将话挑破。
闲扯几句后,巩永固的面色一肃,看了几人一眼道:“说起来,韩公公乃南京镇守太监,刘部堂乃南京兵部尚书,参赞机务,但却都是从外地调任,和世镇南京的魏国公府不能比。”
“历代魏国公都有守备南京之责,南直隶各营的那些将校,也都世代和魏国公府交好,刚才韩公公不是还说,徐宏基和那些人频繁接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