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锦衣卫已经调查清楚了。”
孔贞运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衍圣公府不只是他孔胤植的,也是他们南宗的,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丑闻,他这位礼部左侍郎也觉面上无光。
焦源清和谢升两人对视一眼,前者沉声问道:“敢问少宗伯,陛下和朝廷打算如何处置孔……衍圣公?”
孔贞运走到两人面前,语气坚决道:“所有涉案人等,尽皆交付有司论罪!”
“不只是袭击宗室和官差等罪名,还有走私案,这次的税目造假案,以及之前孔家在曲阜,在山东做下的恶行,这次都要调查清楚,论罪。”
“少宗伯,衍圣公毕竟是圣人之后,若是闹得天下皆知,世人怎么看孔圣后人?”
谢升轻声问道。
孔贞运面色有些发苦,似是有些无奈般,闭上眼睛,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这也是陛下的意思。”
下一刻,他的双眼猛地睁开,对两人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二位就先回去休息吧。”
“下官告退。”
待两人走后,孔贞运长长的叹了口气。
一夜无话。
翌日,一大早。
孔贞运就着人,请来了刘若宰和管邵宁两人。
“刘藩台、管臬台,本官今日请二位过来,是有件事想和二位通通气。”
一见面,双方简单见礼后,孔贞运就开门见山。
“少宗伯还请直言。”
刘若宰坐直了身子, 面色严肃。
孔贞运拿起桌案上的一份卷宗,将之交给刘若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