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斯棠骁忽然出声问道。
他总觉得这人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感。
他一个陌生人,还是多了解一些为好。
伽则听着女孩的哭声,内心满是焦急,但是也知道急不得。
面前这俩人都不是普通人,也应该和小姑娘,那诡异的身手他绝对是对付不了,不能冲动,一失足成千古恨。
都快见到她了,不能这个时候出岔子。
“伽则,缅甸人,我的身份都是公开透明,大可放心。”这两人估计也是不放心他的身份,怕他对小姑娘做些什么。
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自己这个身份反正他们迟早也得知道。
只是换个方式而已。
一国高官的具体信息自然是查不到的,但是他最近又在国际新闻上频繁出现,想要查到他的身份也很简单。
父子俩面色如常,他们斯家也有公司在那边,自然是知道这个名字的。
新上任的财政部长,管理着整个国家的财权,他们做生意自然是知道他的。
只是有些疑惑,这人怎么会在这里。
但是这就不是他们该管的了,目前看来身份确实是没问题的。
他手中能拥有一个供奉了二十年的手串也说得清楚了。
那边的人,的确信仰佛教。
两人带着人进了里屋,伽则看着女孩除了脸,其他裸露在外的肌肤都贴着大大小小的伤口贴,小脸煞白,额头上的碎发被冷汗打湿,又憔悴又可怜。
男人见此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两位方便先出去下吗?”伽则一开口,父子俩都皱了皱眉。
“不可能,你别太得寸进尺,”斯棠骁冷着脸,要是嫌弃吵那就滚,不然就憋着,他是一国部长又如何,他们斯家也不怕他。
要不是看在那东西的份上,他是任何人也都别想进这个病房。
斯越白没有说话,只是皱了皱眉。
显然也是不同意。
病床上的斯棠雪听到熟悉的声音,眉头紧蹙睁开了眼。
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怎么会在这里。
“爹地,”斯棠雪虚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