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伽立即将茶水奉上:“太后消消气,您先喝口茶吧。”
“消气?”太后接过茶抿了一口:“他们夫妻二人光会做甩手掌柜的,什么苦活累活都扔给哀家。”
福伽讪笑:“皇后娘娘也是为了二阿哥。”
提起永琏,太后也哑了火:“若卫初鹤没有骗哀家,永琏真那样读书读下去,活不活得过十岁都很难说啊。”
“罢了。”太后叹气:“你去仔细查一查绣娘的身世,能让她来干,必定隐藏的仔细,什么细枝末节都不要放过。”
时间匆匆而过,琅嬅自打年后都“病了”三个多月,都开春了。
她也不是不见弘历,只是每次都温温柔柔地拒绝,盖棉被纯聊天。
更没喊过弘历心心念念的“元郎”。
弘历急啊,把自己的苦衷掰开了揉碎了讲给琅嬅,琅嬅每次都听得流泪,再深情款款地安慰弘历,最后依旧纯聊天。
仪嫔月份渐渐大了,众人来慈宁宫请安的时候,太后送了一枚麒麟送子锁给她。
如嬑笑着接话:“诗经有云:麟之趾,振振公子。麒麟是送子的吉兽,真真是好意头。”
太后听她说话的时候喉咙里好像糊了一口千年老痰就心生厌烦,但是如嬑今天难得地说了句吉祥话,太后倒也愿意和颜悦色地和她说话:“娴妃说的很是。东西到是其次,仪嫔,哀家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诞下皇嗣,替皇家开枝散叶。”
说罢,她将头转到一旁:“哀家知道皇后一向不喜奢华。”
不,皇额娘,她喜欢。弘历在一旁默默想到。
“所以哀家特意命人供了一份经书在宝华殿祈福,只盼你的病啊能早点好起来。”
琅嬅对上太后慈爱的眼神心里感动:“儿臣多谢皇额娘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