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好像不理解为什么她们会这么生气一样:“慎答应还是好好养胎吧,别把自己气出事情了将责任怪罪到奴婢身上。”
“啊!”阿箬突然惊呼一声。
珊儿看向阿箬,突然闻见一丝血腥气,她掀开被子,就见阿箬双腿之间血红一片:“太医!”
琅嬅刚踏进景阳宫,就见弘历站在院子里烦躁地甩着珠串。
“夜深露重,皇上还是要注意保暖啊。”琅嬅说着上前扶住弘历:“皇上不如去正殿坐会吧。”
“也好。”弘历牵起琅嬅,二人一起走了进去。
“说说吧,慎答应的龙胎为何没保住?”弘历冷眼瞧着跪在地上的太医。
瘦高太医满头是汗惶恐地回答:“容微臣细禀,慎答应胎死腹中很是蹊跷。”
“胎死腹中本就不正常,需要你来告诉朕吗?”弘历斥道。
太医浑身一抖:“死胎已经催下,可母体脐带到龙胎全是青黑色,显然是中毒。”
“中毒?”弘历怒极反笑:“好啊,查,给朕好好查!”
当夜,弘历就下旨整个景阳宫上下,每一块砖都不许放过,每一条缝隙都得细细探查。
李玉在这方面不如进忠,弘历就将差事交给了进忠。
进忠得了琅嬅的提点,重点先查炭灰和慎答应日常所食得鱼虾,果然发现了东西。
琅嬅知道弘历必定搜宫,一个两个都别想跑,她捏起桌上的药方笑道:“既如此,本宫再给她们送一份大礼。”
长春宫。
皇帝坐在首位,琅嬅和太后分坐两端,众妃依品级列坐而下。
景阳宫离得远,如嬑、海兰、阿箬三人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