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谁都敢当着他的面大呼小叫:“还不赶快把这脏东西拖下去。”
白蕊姬为了永琋,眼泪都要流干了,她见场面混乱,立即冲上前狠狠地给了如嬑两巴掌,力道之大将如嬑粉嫩的舌头都扇了出来。
“你这个毒妇!”
陈婉茵赶忙上去拉住白蕊姬:“妹妹!这可使不得啊!”
海兰也急匆匆跑过来像一只母鸡一样护在如嬑身前。
“若不是你做下的!小福子又怎么会用自己的命来害你!”白蕊姬嚎啕大哭。
芸枝就没想活着走出长春宫,常欢发现她眼神瞟向香炉立马上前将芸枝按在地上,低声在她耳边威胁道:“你若也敢脏了长春宫的地,咱能让你生不如死。”
许是常欢的声音太过狠毒,芸枝一时愣在原地。
“芸枝姑娘,已经死了一个,再死一个岂不是死无对证。”常欢面上又换了一副好人样子,见芸枝应当是反应过来了,便立马放开她退到一旁。
芸枝咬咬牙:“皇上!娴妃谋害皇嗣,人赃并获无从抵赖啊!”
沉默了许久的弘历终于有了些反应,他看向如嬑:“你有没有。”
海兰见如嬑没有反应,连忙扶着如嬑跪下来:“姐姐、姐姐。”
如嬑的眼神茫然地在地上转了几圈,像是还沉浸在白蕊姬的巴掌里,她粉唇轻启:“太后、皇上、皇后娘娘,臣妾百口莫辩。只想请皇上明察,臣妾也想说一句,这一切臣妾真的没有做过。”
“好,朕相信你。”弘历心中有一丝丝的不忍,却也只有一丝丝:“可是这些证据,你也无法反驳不是吗?这件事情,朕会细细再查,只是你不能一点处置都没有。”
说到这,他想了一下,转头望向琅嬅:“褚英也算是你的族姐,朕看永璜很是依赖你,你也对他好,朕想将永璜送到你那去养着,往后便不要挪动了。”
琅嬅自然是端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臣妾一切都听皇上的。”
“好。”弘历点点头,继续道:“永璜从今日起就送到长春宫养着,娴妃就先降为贵人,禁足景阳宫中无召不得出入,等朕查清楚了,再处置你。”
如嬑还是呆愣愣地一点反应都没有。
“皇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