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被褥衣服玩具这种可以藏东西的玩意,通通拆开检查一遍;所有带有味道的,先请卫太医检查过一番再用。”琅嬅严肃地吩咐道。
“是。”
“娘娘,卫太医来替您请平安脉了。”常吉通禀道。
“请他进来。”琅嬅没好气道。
素宁挑眉和常欢自觉地退到门口。
“微臣给娘娘请安。”卫初鹤行过礼将素帕搭在琅嬅手腕上就开始诊脉:“娘娘最近火气有些大,微臣给您开一些降肝火的药膳。”
“卫太医如此善解人意,想来定能替本宫分忧。”琅嬅懒洋洋道。
卫初鹤笑着恭敬回答:“只要能为娘娘分忧,微臣定会肝脑涂地不叫娘娘失望。”
琅嬅露出一个核善的笑容:“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药,能让人一紧张就浑身发抖,而且很难停下来?”
卫初鹤心脏顿时又是狂跳,娘娘这是把自己当成自己人了?
他忍着笑出来的冲动,细细思索了一下:“微臣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你就不怕本宫要杀人吗?”琅嬅拿起一旁的团扇,俯身用团扇抬起卫初鹤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卫初鹤脸上丝毫不慌:“娘娘不会的。”
琅嬅就这么和他对峙几秒,余光瞥见卫初鹤的耳朵又红了,顿时好心情地放开他坐了回去:
“既然如此,就辛苦卫太医了,到时候你把东西给常欢,他会安排的。”
“微臣遵旨。”
卫初鹤出门的时候又换上了那张生人勿近的表情,素宁照例递给他一个荷包:“多谢卫太医了。”
“娘娘肝气郁结,不知今日是见了谁?微臣好回去替娘娘写脉案。”卫初鹤接过荷包,故意将情况说严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