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了三十军棍。
又在床上躺了两个月。
他能起身以后就听说魏嬿婉寻他。
魏嬿婉站在冷宫的甬道上,一脸冷漠地看着凌云彻蹒跚的背影,待人走到近前了,便凉凉地开口:“云彻哥哥,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凌云彻不可置信地看着魏嬿婉:“为什么?”
“这么久了,我已经是长春宫的大宫女。而你,依旧只是一个冷宫侍卫。”魏嬿婉面无表情道:“人活在这个世上,就是要争气。你呢?整日得过且过,还要求我向你一样堕落,我做不到。”
“呵。”凌云彻轻蔑地笑了一声:“你就一定要这么势利吗?没有钱,难道感情就不算数了吗?”
“感情?我与你有什么感情?我认识你的时候才十三岁,你已经十九了。你自己无能,花言巧语哄不到和你一样大的人,就只能来哄骗我,以前的我不懂,难道你以为现在的我也不懂吗?”魏嬿婉觉得自己冷静极了,她从来都没有像今天一样冷静。
“你自己没本事又不上进,却把上劲的人说为势利。凌云彻,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没用的人。今日一别,你我从此往后就是陌路人,请你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我也不会再打扰你。”
说罢,魏嬿婉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永远、永远,都不会走一条回头路。
深夜。
如嬑隔着大门轻喊凌云彻的名字。
谁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酒味,凌云彻晃晃悠悠地过来,在如嬑脸上打了个嗝:“你又怎么了?”
如嬑将包袱递给他:“这是最近的帕子,交给你”她还是心疼凌云彻:“这怎么这么大酒味?喝了不少酒啊。”
“要你管呢?你是什么东西?”凌云彻很是不客气:“我喝点酒碍到你什么事儿?”
如嬑却不是很在意:男人嘛,脾气大点很正常。
她撅起小嘴儿娇嗔道:“脾气这么大你是碰上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啦?”
“我是一条贱命,谁都可以踩两脚,就算不顺心了又能怎么招呢?”凌云彻醉醺醺地回头看。
如嬑微微一笑,用她特有的性感声线问道:“看你这样,不是为了前程就是为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