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程?”凌云彻想起老是罚他军棍的索佳牧谨,心中很是嫉妒:“我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出身下五旗的贱人,怎么和人家比?”
如嬑小嘴轻轻翘起,消瘦蜡黄的小脸上都是娇羞:“下五旗怎么了?我还是出身满洲上三旗的乌拉那拉氏呢,还不是一样被人陷害待在这。”
凌云彻想起皇后的警告,这才是真的有本事的人。他很是不屑地嘲笑如嬑:“你在这,是因为你蠢、你没本事,要不然你怎么不做皇后呢?我最喜欢的女孩子,跟着皇后,开始嫌弃我了,皇后可以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东西,我不行她就离开我了。”
“冷宫这个地方,你出不去、我也出不去。”
如嬑想起自己心爱的少年郎,嘴硬道:“你怎么知道我出不去。”
凌云彻瞧着她发黄暗沉的脸,不由自主地笑起来:“你出去?你拿什么出去?皇上又不瞎——”
如嬑只当他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脸上都是温柔的笑:“凌云彻,如果一个女人,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离开了也是好的。”
凌云彻其实是有自知之明的,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无能:“你真是冷心冷情。”
躲在暗处的小太监听完了对话,悄悄离开。
琅嬅听了汇报很是无语,挥挥手让人下去了。
一旁的的小太监走过来拿起梳子替琅嬅梳头。
琅嬅抬眼看去:“你穿这身衣服真奇怪。”
卫初鹤脸上的笑还是淡淡的:“只要娘娘喜欢,微臣就高兴了。”
嘴上很是安定,颤抖的手已经出卖了卫初鹤的心。
“怎么,让你进长春宫的门还不高兴了?”琅嬅笑起来。
“奴才还是第一次这个时候来长春宫呢,娘娘~”卫初鹤将脸轻轻贴过去:“奴才害羞。”
好刺激。
喜欢。
喜欢娘娘。
卫初鹤睫毛微颤:“娘娘胆子真大,奴才胆子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