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死了,可皇上除了如嬑、海晏清、张芸枝、海兰,其余的人一概不见。
这种不禁而禁足的结果,琅嬅一点都不意外,让其他人不要来找自己,免得被皇上牵连,自己便安安静静地在船舱中练字、绣花。
直到京师。
“皇阿玛,皇额娘都病了这些日子了,儿臣和哥哥都实在想念地紧,能不能让儿臣去瞧皇额娘一眼。”璟瑟面带微笑,小心询问。
弘历只是神色复杂地看了璟瑟一眼,叹口气:“去吧,你是她女儿,去看看她最近怎么样。”
长春宫。
“皇额娘!”璟瑟急急忙忙地跑进来,就见琅嬅在练字。
听见璟瑟的声音,琅嬅神态自若地放下笔,很是惊喜:“璟瑟!”
“皇额娘!”璟瑟哭着跑过去抱住琅嬅:“你这段时间怎么样,有没有受欺负。”
“我怎么会受欺负呢?”琅嬅抱着璟瑟,柔声安慰她。
“皇阿玛也太过分了!明明皇额娘什么都没有做!”璟瑟嚎啕大哭。
琅嬅自己倒不是很在意:“在这后宫之中,有得宠就有失宠,花无百日红,哪怕是皇后也是一样的。”
璟瑟发泄过后想起了正事:“皇额娘,你被禁足后,按照之前说好的咱们的眼线一半在慧娘娘那里,一半在嬿婉那里,剩下重要的,只和我联系。这段时间和咱们交好的诸位娘娘大概打听清楚事情的经过了。”
“是那日娴妃落水之后,和皇阿玛说了许多你的坏话。”
琅嬅简直毫不意外,她面色平淡:“都说了些什么?”
原来是那日如嬑清醒之后,看见弘历在身畔,顿时感动不已,她的大眼睛眨啊眨:
“皇上,臣妾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弘历顿时就心软了:“怎么会呢?如嬑,你要好好地和朕一块白头偕老啊。”
如嬑语气肯定:“皇上,有人要害臣妾。”
“怎么说?”弘历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她们污蔑臣妾,还诅咒永璟,说什么一报还一报的话。”如嬑自认为说拿捏住了她们做下恶事的证据。
弘历顿时怒不可遏:“谁!是谁的胆子这么大!”
如嬑很多年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