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就不大,又生着一张娃娃脸,总让人觉得这孩子还傻。
如嬑很看不上海晏清,不过是草原出身,要不是和海兰出自同一个部落,自己看都不会看海晏清一眼:
“皇上与臣妾情好,臣妾为何与别人私通?”
与皇上情好?
在座的人都有些想笑,皇上这个两月多去嘉妃、舒嫔、令嫔、愉嫔处,娴贵妃在哪啊?
“这东西是从你宫里搜出来的,你日日去安华殿也是实情。”弘历年纪越大,只要如嬑不梗着脖子和他顶嘴,情绪就稳定多了。
“既然,你口称没有,那就将你的贴身侍女送去慎刑司审问。”
如嬑蹙眉,惢心可是自己唯一能用的了。
那采霓说是自己的大宫女,整日里什么事都不干。
而且惢心还得为自己拢着李玉和江与斌呢!
“惢心不能进慎刑司。”
“娴贵妃难道不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吗?”魏嬿婉用一种天真的声音问到:“就算娴贵妃舍不得惢心,也得为皇上考虑呀。这种事情,说到底伤害的是皇上的名声呀。”
“好了,先不给惢心上刑,只是讯问。”弘历不耐烦地甩着一串佛珠:“娴贵妃降为娴妃,禁足翊坤宫内,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说。都回去吧。”
众人起身行礼,就在如嬑快要走出去的时候,从腰间掉下一个香囊。
海晏清眼疾手快地捡起来:“呀,这和海贵人贴身的香囊好像啊!”
一句话,让弘历更加生气。
他快步上前接过香囊,只见材质和花纹样式都很相近,只是海兰的因长期佩戴,早已磨损,可手里这个还像是新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