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咱们的人,应该无人知道吧。”太后又问道。
“没有。”福伽回答:“皇后处事小心,要不是咱们的眼线见那太监身形从没在长春宫出现过,只怕也不会发现。又事关皇后,他不敢让旁人传递消息,所以是自己来的。”
太后放下鸟食:“倒是个人才,可惜了。料理了吧。”
“啊?”福伽有些不明所以。
“他能发现不对,又大白天跑来慈宁宫,太明显了。”太后淡淡道:“哀家能有眼线在长春宫,你以为慈宁宫就没有皇后的人吗?”
福伽了然,反正这眼线又不是唯一的,少一个就少一个吧。
天家婆媳,关系总是更敏感一些。
太后不想和皇后有什么龃龉,只能舍了一个眼线。
福伽扶着太后坐到榻上。
“给他家里多给些银子,就算全了他的忠心。”太后道。
“奴婢明白。”福伽正要出去,就见禄伽走了进来:
“太后,娴嫔来给您请安了。”
太后心里有些疑惑,她来干嘛?
“请。”
如嬑娇俏地进来行礼问安,太后审视地望着如嬑:“你来做什么?”
“臣妾在佛前亲手抄写了经书,又请宝华殿的师父开了光,特意进献给太后娘娘聊表孝心。”如嬑噘着嘴恭敬道。
原来是海兰死了,受了刺激来表忠心的。
太后一想起这是宜修的侄女就无语,端起茶准备给自己顺顺气:
“罢了,你坐吧。”
如嬑撅着屁股坐下来:“臣妾能有今日,都是仰赖太后的照拂,所以很是感激。”
太后差点把嘴里的茶吐出来。
她在阴阳自己吧?她就是在阴阳自己吧!
“哀家可不敢受你这个仰赖。你只要不学你姑母那样,作茧自缚,就能平平安安。”
如嬑撅起红唇:“臣妾此生只盼能与皇上两情相悦,不求别的。”
太后冷笑一声:“不求别的?你不是一直以皇帝的正妻自居,对皇后处处不敬吗?如今又说什么呢?”
“臣妾如今还是敢说,臣妾从未妄求过福晋和皇后之位,只想做皇上的妻子。”如嬑一脸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