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好好感受感受孤独和寂寞。
“让她过来吧。”弘历还沉浸在和金玉妍的过去。
容佩一看见金玉妍妖妖娆娆的样子就不高兴,还是自己主美貌。
金玉妍规规矩矩地给弘历和如嬑请了安,弘历伸出手,金玉妍便自觉地过去牵住。
“皇上。”金玉妍声音很是娇气:“听说咱们要北上江宁。臣妾见识粗浅,这杭州风景已经是大开眼界,不知道江宁又会是哪样的好风景。”
如嬑很是瞧不上金玉妍狐媚的样子,虽然是笑着的可脸上的嘲讽怎么遮都遮不住:“宁嫔怎么会是见识粗浅,苏杭美景也比不上宁嫔湖上一舞啊。”
金玉妍怎么会听不出来如嬑的言下之意,立即对着弘历撒娇道:“皇上,臣妾为了让您开心,惹得娴嫔姐姐不悦了——”
“如嬑。”弘历立即转头劝道:“玉妍也是一片好心,你就别在意那么多了。”
随后又安慰金玉妍:“你肯花心思就是好的,朕和皇后都喜欢。”说罢,让进忠给金玉妍搬了个椅子过来,亲亲热热地坐在自己身边。
如嬑见弘历哥哥为情乱智实在不是皇帝可为,顿时不悦道:“皇上,臣妾不过是觉得宁嫔当着宗亲大臣的面献舞实在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大臣的宴席在外门,在场的宗亲不过弘曕和弘昼,当时宁嫔还只是贵人,到底哪里不合适了?”弘历只觉得心累,如嬑又是要干嘛啊?她很见不得自己高兴吗?
“你这样说宁嫔和庆嫔,不是告诉满宫里不许对朕好吗!”弘历越想越气,语气也严厉很多。
如嬑用一种阴冷的眼神盯着弘历,看起来失望不已,但她还是尽可能温柔道:“臣妾都是为了皇上好。皇上如此偏宠宁嫔和庆嫔,一是会让后宫觉得只要能讨好皇上就可以不择手段,会形成后宫不正之风。”
“二是若让外人得知,只怕会损了皇上英名。”
这一顿长篇大论下来,弘历只觉得脑仁子生疼,好像如嬑不是他的妃嫔,是他的哪个严厉太妃,自己也不是皇帝,而是十几岁的少年,正在听太妃训导。
“呦——不知道的还以为娴嫔是皇后呢,什么都要管一下。”金玉妍直接怼了回去。
要是以前弘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