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感叹一下皇后娘娘能忍这对癫公颠婆二十多年真是不容易。
娘娘能有这种忍耐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娴嫔的胎是男是女啊。”弘历坐在地板上,闭目沉思。
这才几个月啊,他能把出来什么啊!江与斌不理解,但他尊重,于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回皇上,娴嫔娘娘脉象忽强忽弱,不大好判定。有时脉象强健,像是男胎;有时脉象细微,又像是女胎。”
弘历听了很不满意:“真是白问你了。”
江与斌面上一片恭敬,心里都开始想鹤顶红的剂量了。
弘历不耐烦地起身:“你退下吧,朕自己去瞧娴嫔。”
你去也看不出男女你去有个屁用。
江与斌在心中怒骂,身体诚惶诚恐地行礼:“微臣恭送皇上。”
当夜,容佩熄了灯,故意朝院子里喊了一声:“时候不早了,娘娘安置吧!”
说罢,静静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见外头安安静静,一丝声响都没有,才端了一盏小蜡烛到如嬑床边,又偷偷摸摸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盒子。
“娘娘,这是御膳房新制的酸杏干,听说都是拿翠绿翠绿的杏子做的。”
如嬑急不可耐地叉了一大口放进嘴里:“这个够酸”
“那您多吃点。”容佩听如嬑这么说,心中更心疼这个天真的绝世美人儿:“您是皇上的青梅竹马,怀了皇子也不敢让人知道,奴婢看着真是辛苦。”
如嬑笑的娇羞,肥美的小手俏皮地捂住嘴,用看透世事的语气说到:“在这宫里只要一遇喜,多少双眼睛都看着呢,本宫自然得小心点。”
小林子抱着手蹲在如嬑的窗户底下写写画画,不由得发出疑惑——到底谁在乎你的孩子了?
还不等他想完,就听见如嬑继续道:“还不知道怀的是个阿哥还是公主,如若是个阿哥那自然好;若是个公主”
会怎样呢?
小林子竖起耳朵去听。
“反正这会大家都这么觉得了,皇上也不会太失望。”
小林子翻了个白眼,那不还是想要个男孩?
他见时辰差不多了,立即躲到后院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