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珹满脑子问号,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永琪看了永珹一眼:“就是有些可怜他,他当时求娶端淑姑姑,还好好待端淑姑姑,看着像是个有情人,如今被关在大牢里,实在是可怜。”
永珹看看天空,又看看永琪,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最近少去探望娴妃吧。真的,求你了。我这辈子从来没求过人,但是今天,我求求你,少和娴妃待在一起。”
说罢,他就一溜烟跑了,生怕和永琪待久了也开始发疯。
永琪瞧着永珹的背影,敛了脸上的神色。
愉妃不行了,那就娴妃,若是娴妃也不行了,宫里还会有其他得宠的嫔妃。
他现在只要扮好一个孝子、一个傻子,就不会有人将他提前踢出局。
永琀听了永珹的话,微微蹙眉。
“二哥,你说他是不是真的疯了。”永珹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些恶心,控制不住地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永琀放下茶杯:“他才不疯呢。”
“啊?”永珹面露疑惑。
“他不过是打着娴妃的幌子,让人放松警惕。如今愉妃式微,绝了恩宠,珂里叶特氏也不可能倚仗着一个哑了的妃子,必然会送新人进宫。可愉妃的妃位还是看在永琪的面子上封的,珂里叶特氏就算送新人来,也不一定会越过愉妃去,他得给自己找好靠山。”永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说起来,愉妃哑了还有他的助力呢。
陈太医的家人,就是永琀暗中派人救出的。
永珹面色顿时一僵:“他心思这么深啊,我一直以为他和愉妃感情很好呢。”
“他是海兰的儿子,又不是海晏清的。”永琀笑着看向永珹:“不是人人都和你与禧嫔那样母子情深。”
“我瞧着,永琪可一天都没忘了自己的亲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