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考虑?”
弘历笑起来:“朕想过很多回,考虑过不少封号,最后还是决定这个。永琮是朕的嫡子,天资出众,很担当得起。”
“本来,朕打算在他十一岁射杀野马的那年,就封他为亲王了,可朕私心里,还是不想有人越过永琀去。”
琅嬅研墨的手微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磨了下去。
“傅恒昨日进宫,说已经改了族谱。这婚事也是可以赐下去了。”弘历放下笔,满意地瞧着自己的画:“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怎么样,喜欢吗?”
琅嬅笑着倚在弘历的肩膀上:“只要是皇上送的,臣妾都喜欢,臣妾要将这画挂在正殿里。”
弘历抚上琅嬅的手:“朕穿着你缝制的寝衣,你挂着朕为你画的画,咱们就是至亲夫妻。”
琅嬅脸上笑的灿烂,心里只觉得讽刺。
“我与元郎,情意深重;永不相欺,永不相负。”琅嬅靠在弘历的肩上,柔声道。
没几日,弘历就带着永琮启程了,他们得赶在年前回来,行程紧。
京城下了好几场雪,各宫都开始烧炭,金玉妍却病倒了。
最开始只是风寒,谁知后来竟然一直不退烧,她吃不下喝不下。
永珹来看过几次,见她一个月之内消瘦了不少心里也不太好受。
“宁嫔为何一直高烧不退?”琅嬅戴着一顶镶了东珠的坤秋帽,站在启祥宫正殿廊下,一脸严肃地问着伏医令。
“回皇后娘娘,宁嫔得的乃是疢(音:秤)疾。宁嫔娘娘身子亏虚,今年来就更加虚弱了,受不得冷受不得热。启祥宫有地暖,又烧着炭,就得了这病。”伏医令跪在地上,恭敬回答。
琅嬅蹙眉:“能治吗?”
伏医令叹气:“以宁嫔娘娘的情况来看只怕”
“尽力吧。”金尚宥开口道:“尽力就好。”
琅嬅沉默地看着金尚宥。
白蕊姬心情复杂极了:“我以为,以她的性格,会死的热闹一些。”
“生死之事,谁又能知呢?”金尚宥柔声道。
白蕊姬长叹一口气,转头对俗云道:“去请永珹来一趟。”
金尚宥明白白蕊姬的意思,这个善